南航新疆:儿不归母永在
(中国航空旅游网讯 通讯员 唐红 单位 新疆飞机维修基地)妈妈就是当初外婆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儿,梳羊角辫或理小短发。因为天意、因为地界、因为性别,妈妈可能有文化也可能大字不识,所以妈妈的未来可能是躬身耕种的农妇,也可能是穿街走巷的小贩,还可能是整洁端庄、令人羡慕的白领等等。
妈妈也曾是大自然间最美丽的少女,妈妈飞翔的梦境可能是田垄间成片金黄的菜花上成片的蝶,也可能是抬头一瞬稍纵即逝的那道七彩的虹,还可能是亘古芬芳中那个飘飘渺渺的骑白马的王子。
总之,妈妈那时候最美,天然璞玉或是精雕细琢都是大自然最公平的瑰宝。无论梦想是否照进现实,妈妈在一身简单的新衣或是一袭浓重的婚纱中成为实实在在的新娘。妈妈开始担负起家庭的职责,从此妈妈开始照顾一位男人,一个家庭,一份尊卑。此时妈妈无一例外都要操劳,在小我与大我中纠结,在快乐与痛苦中成长,直到妈妈某天有了小宝贝。于是,妈妈成了妈妈,成为了天地间最为简单的碰触即可发出的最温暖的语言,成为了一切孩子痛与苦间最自然的呼喊。
因为孩子,妈妈不再是孩子,更不再是小女人。只要有婴儿的呼吸在旁,妈妈即勇敢无比,坚强无比,强壮无比!妈妈因洗濯时光日渐清晰的梦境终于可以在另外一个新生的梦想间重燃与继续,所以温柔可亲、善良可爱、美丽大方是妈妈;凶言恶语、歇斯底里、指桑骂槐也是妈妈;直至平静如水、接受与忍让、永远原谅与理解的还是妈妈。
无论你长多大,变多老,在妈妈的眼里你就永远是孩子。妈妈总无视你高大的脊梁在无数次的啰嗦中提醒你天寒加衣天暖减衣;妈妈总能在孜孜不倦如母鸡刨食的惊喜中一遍遍呼唤孩子回家吃饭;妈妈总在有望与无望的操劳中奉献中自己所有的积蓄——爱、时光、与钞票。
直至某日,孩子变成妈妈,妈妈变成外婆或是奶奶。妈妈依旧在新的角色中奔忙不已,摘菜做饭、喂奶换尿布、而后盼着、继续着、重温着校门口如雕像般守望刹那的幸福与感动,妈妈继续为一个新生的家庭习惯地操心、习惯地多语、习惯地遗失光阴。
回首妈妈是什么,姑、媳、婆、妪,四季之后永远不会再有的轮回。
某日搭朋友的车,朋友讲起自己妈妈的妈妈:朋友妈妈年轻时跟随朋友爸爸从大东北远嫁大西北,两大北边儿的巨大跨角见证了朋友妈妈回家见妈妈的屈指可数。多年后,朋友妈妈的妈妈去世,临终前一再叮嘱朋友妈妈勿念勿回,朋友妈妈的妈妈只是在朋友妈妈不断线的泪珠中循循告诉女儿:孩子你不回来妈妈就永远是活着的。
我缩在车后,巨大的恸从心灵最深处,安静地,随泪水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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