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耳朵上挂上耳机,眼神变得忧郁,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喜爱的音乐,是否觉得生活在电影里,而你,二是其中的主角或注释着股市发生的不起眼的人物。
于是随着耳边轻重缓急,你变换着心情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你在表达着什么同时又在掩饰着什么,你不愿别人看到你自己也不愿看到的那个真我。实际上谁能分辨出真我?就连自己。
当生活爱山电影,生活在电影里,你可以认为别人是自己也可以认为自己是别人,开朗外表下封闭的心灵与沉默禁锢的热情有时你自己也没发现….
在我上大学以后最忧郁沉闷情绪低落的时候我重新开始写日记,现在看来,稍显娇嫩的文字却在当时是最真实的表现,那真是一段艰难的日子,记得我在给同学信里说:“我一直高兴自己善于调节情绪,但这次….”谁知那竟是个比我还多愁伤感的主儿,许久,回了一篇美文,行散神也散,我的情绪也随之彻底坠入谷底,都怪高中班主任把大学吹的太好,也怪自己漫画看的太多,真的来了,看着那些梦样的想象像太阳底下的肥皂跑高升,飞远,消失,我跳,我伸手去抓,再一撒手,手心里什么也没有留下,我就连喘气的力气也没有。
那时候上网要排一个小时的队,看《碟中谍2》要先到报告厅占座,在宿舍里如果摘下耳机就是一片安静。
时过境迁,当初的日记本情急之下把前几页裁掉做了有机化学课堂笔记,几页日记未免被人发现垫了抽屉底,青涩苹果一样的日子和有点阴霾有点湿润有点水墨丹青的淡淡哀愁也被我随访丢掉了。直到那天看《生活在别处》,才突然被发现,原来自己是个诗人,真是生不逢时,要我早生几个世纪,这话就是我先说的,哪里轮的到阿瑟兰波
南航新疆客舱部 马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