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比利斯”在当地语里是“温暖”之意。据说沙皇瓦赫唐古·戈尔加萨尔在一次狩猎时,打死了一只野鸭。野鸭落进当地一处矿泉里,没想到水是滚烫的,不一会儿鸭子就被烫熟了。于是,沙皇叫来书记官吩咐道:“这个地方以后就叫第比利斯吧。”
第比利斯的郊外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第比利斯,眺远处的高加索山脉已白雪封顶,但十一月的第比利斯依然有着深秋的美。出了城区就是延绵的丘陵,山坡上覆盖着的高山灌木已将要褪去金黄或赭红。原野上散布着大片的葡萄园,葡萄藤已剪去枝叶留着老根准备越冬。一座座尖顶的农舍掩映其中,这里的人们可能更愿享受与自然共融的闲适安逸,任凭屋前房后杂草疯长,院墙上裸露着岁月剥落的痕迹,总是很想想窥视一下那些白色蕾丝窗纱后面的世界…….屋前必定有拱形的门廊,门廊上支着木凳子,门口再踩出一条弯曲的小路。
家家户户院里都种有一棵结着金黄色果子的树,一树的叶子都已掉光,沉甸甸的果实挂满枝头伸出墙外,“桔子?琵琶?苹果…?”车上的我们猜不出,只有下了车才看清楚是柿子,每家一棵丰收的柿子树,吃不完怎么办?装满一桶放在门口,大概有意者就敲门去买吧?民风淳朴。
市区和郊外都覆盖有大片的针叶林,这些擎天巨木应该有很多年了,所到之处凭添几分古朴苍凉,它们或是象一座尖塔或是象一把巨伞,带着一身浓墨泼出的绿,静默在那里,无论寒冬或着暑夏,任凭世界花开叶落。仰头看到的天格外的湛蓝,深吸一口气:我的家乡如果也能有这样的墨绿和湛蓝,冬季就不再漫长了吧?
酒庄和酒窖
在辗转两个小时的车程后我们来到了距市区一百七十公里的KINDZMRAULI酒庄。酒庄的导游介绍了格鲁吉亚千年的酿酒史,其中说到本来自古这里有八十多种葡萄可酿酒,在前苏联统治期只允许用其中的二十多种酿酒,后来很多葡萄的品种就消失了。酒庄里一排排的金属大罐看起来更像锅炉,其实是用来酿酒的,也有部分传统意义上的橡木桶,这里大概是新世界和旧世界混搭酿造?在酒庄的品酒室,我们煞有介事的用着大大小小的酒杯品酒,议论着深红色酒液的挂杯很好看,几口尝下来我已面红耳赤,就觉的口感不涩醇香柔滑。对于不会饮酒的我,更喜欢半干红略带点甜味的感觉,闻起来要数干白气味清香,真是带有白色水果的芳香。
告别酒庄,沿山坡缓缓而下,穿行在林间小径,我们步行十几分钟来到了KHAREBA酒窖,这是由一条七公理长的防空洞改造而成的酒窖,窖内常年保持13-14度的室温,地上铺着一层白色的沙子是用来保持湿度的,这个酒窖专门为多家酒庄储藏酒,大概有三万多瓶酒,按不同的年份分类储藏。大家自然又是一番品酒,酒酣耳热之时有人扑到一面酒墙上动情的说:“要是海关不管,我要把这些酒全买了带回去!”的确这有着红宝石一样瑰丽颜色的液体很是让人着迷,更重要是:都是货真价实的葡萄酒,而且价格也不贵。
离开酒庄已是黄昏,汽车盘旋在山谷里,路上有牧人赶着归来的牛群,眼前分明是油画里沉浸在雾霭中的村庄,耳边响起那首首歌: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
斯大林故居
据第比利斯七十多公里的GERI是斯大林的故乡,他是一个鞋匠的儿子,他出生时的小屋已被一座坚实的石亭罩住,保护起来。确切的说他家只是租了这小屋中的一半,另一半则是房东住的。正是从这样半间屋子里走出来了这位在世界上叱咤风云半个世纪的争议人物。在斯大林博物馆,格籍导游用英语介绍,我们的维族机长用汉语同声传译。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各个时期斯大林的照片和有关历史文献,印象最深的倒是红军女战士卓娅被俘枪决前的照片,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一群纳粹中间,微微低头,清秀的脸庞略带忧郁,她越是从容越是让人动容。博物馆还珍藏了各个时期各国送给斯大林的礼物,包括来自中国的祝寿锦旗,那个年代可以送锦旗给外国元首祝寿也是让现在的人无法想象的。无论一个人,一段历史,无论是与否,真实的纪录,给后人一个清醒的面对才是最重要的。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再见第比利斯,期待和你有一个春天的约会。
通讯员:南航新疆分公司客舱部乘务三分部文:郭静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