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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步丈量三江源国家公园,探索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http://www.cnair.com 2023-12-06 12:56:45 来源:中国网
  素有“中华水塔”之称的三江源国家公园,地处青藏高原腹地,诞生了长江、黄河、澜沧江三条伟大河流。这里拥有高山冰川、湿地沼泽、草原草甸等多种生态系统,多样的生态环境又成为众多珍稀动植物不可替代的家园。2021年10月12日,我国在《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领导人峰会上宣布,我国正式设立三江源、大熊猫、东北虎豹、海南热带雨林、武夷山等第一批国家公园。世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了三江源,这片雪峰林立、大河奔流的广袤大地。

图说:玉树巴塘热水沟

  黄侃淳 摄

图说:黄河源园区觅食的藏野驴

  喻鹏 摄

  三江源国家公园包括长江源、黄河源、澜沧江源三个园区和可可西里世界自然遗产地,作为中国首批五座国家公园的代表,三江源国家公园不仅承载着中国人民对自然保护和生态文明的希望,更是对三条河流孕育出的璀璨文化的生动体现。三江源国家公园的自然和人文景观留存至今,归功于当地人对这片土地的呵护。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丽画卷更是吸引了电影的镜头。《可可西里》将索南达杰保护藏羚羊而牺牲的故事搬上了大银幕,万玛才旦的《静静的嘛呢石》让我们对夹杂在世俗生活和宗教生活之间的小喇嘛的生活愈发好奇。

图说:排队过马路的藏原羚

  黄侃淳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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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俯瞰群山环抱中的杂多县

  喻鹏 摄

  越来越多关于三江源国家公园的影像和文字,引发了公众对这片神奇土地的探索欲和好奇心。为了让公众深入了解三江源国家公园,同时让公园生态保护任务和生态体验为更多人所知,三江源国家公园行走纪行丛书应运而生。本套丛书由三江源国家公园立项,并在三江源国家公园自然教育项目的资助下,邀请国内多位资深旅行作者深入三江源调研走访,亲身丈量和观察脚下的土地,感受国家公园之壮美,为公众介绍沿途的自然景观和人文特色:雪域荒漠的惊险雄奇,动植物世界的勃勃生机,高原藏民的朴实神秘,尽在其中。

图说:长江源园区的赤麻鸭

  黄侃淳 摄

  三江源国家公园行走纪行丛书分为《行走长江源》《行走黄河源》《行走澜沧江源》三本,以作者沿途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为主体,辅以地图、照片、视频等多种视觉呈现,充分展现对三江源国家公园的行走、考察、论述、演绎,以及事件、风景、体验所体现的丰富情境。全书以“山脉”“水脉”“人脉”“文脉”为切入点,“山脉”是昆仑山主脉及其支脉可可西里山、巴颜喀拉山、唐古拉山;“水脉”指发源于三江源的长江、黄河、澜沧江以及众多湖泊、湿地;“人脉”包括世居于此、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原住民;“文脉”则聚焦于以格萨尔王信仰为代表的的藏区文化体系。

图说:从西宁出发,冒雪寻源澜沧江

  蒋人可 摄

  《行走长江源》

  《行走长江源》的旅程从西宁开始,经过称多县和治多县,就此进入长江源园区的主要区域。一路上作者探访了汉藏兼容的玉树,克服重重困难在尕朵觉悟转山,前往贡萨寺旧址寻找格萨尔王的传承,在“江河源头第一县”曲麻莱深入体验乡上的生活,和藏羚羊、藏原羚一起穿梭在109国道上,参观保护站和绿色江河驿站,深入了解管护员和志愿者的艰苦生活。对于生活在长江上游地区的人来说,长江超越了家的意义,长江源头的人们逐渐找到了与周围生态环境共存的相处模式,他们用不同的方式守护着长江,守护着自己的栖息地。

图说:玉树州称多县的尕朵觉悟

  黄侃淳 摄

  章节试读

  告别

  我们朝着109国道方向返程,或许是累积了一程的经验,李师傅不再把车开得惊心动魄,看起来得心应手多了。野生动物们也都出动了,狂奔的藏野驴、埋头吃个没完的雄性藏羚羊、翱翔的大鵟、大秀蜜桃臀的藏原羚……仿佛在集体欢送我们离开它们的领地。

  我终于近距离看清楚了一头狼。在我们停车之前,它表现得很淡定,摄影师下车朝它走去,它立马起身背对我们奔跑起来,一个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一个在前面边跑边不时回头,是警惕也像挑衅。李师傅看得很满足,他天天念叨“出现头狼吧”,终于在最后一刻如愿。这位在玉树出生长大的河北人,他的精神世界早已植入了本地人的“信仰”——藏族人相信出门遇见狼会有好运。

  是该告别了,让野生动物们在不受人类影响的景况下尽情撒欢吧。2亿多年前的地质运动,让这里退海成陆,此后的喜马拉雅造山运动又急骤隆升出“世界屋脊”,沧海桑田间,这片土地从亚热带转变为寒带气候,只有生命力最顽强的物种才能在如此巨变中生存下来。如今,作为中国面积最大、平均海拔最高的世界自然遗产地,可可西里完整保存了高寒草原、高寒草甸、高寒荒漠和高原湿地生态系统,共有国家一类保护动物7种,国家二类保护动物17种,有蹄类动物种群密度之大、数量之多,以及珍稀物种比例之高,是别处不能比拟的。

  在可可西里的野生动物基因库中,尤以藏羚羊为代表物种,但在20世纪最后20年,因为人类的贪念,把藏羚羊生活的天堂变成了地狱,盗猎现象甚嚣尘上,令藏羚羊数量锐减至2万只,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将其列为濒危物种。1994年,索南达杰为保护藏羚羊被盗猎分子杀害,他的牺牲唤醒了全人类的生态保护意识,之后可可西里成立自然保护区,在一代代巡山队员的努力下,藏羚羊终于转危为安,2009年后可可西里再无盗猎案件,藏羚羊种群数量恢复到7万多只,IUCN也将它从濒危物种调整为近危物种。

  在可可西里的北入口,也就是109国道的昆仑山口,有一座索南达杰纪念碑,以及有藏羚羊相伴的索南达杰雕像。我们向烈士献上哈达,在这里告别可可西里,也告慰烈士:可可西里已重归平静,藏羚羊终于得到了保护,护送藏羚羊迁徙的任务将会一直传承下去。

图说:《行走长江源》目录

图说:《行走长江源》内文展示

图说:《行走长江源》内文展示

  《行走黄河源》

  千百年来,格萨尔王的英雄故事在玛域高原代代流传,终年积雪的阿尼玛卿山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自然生灵。从玛多到麻多,调研团队从鄂陵湖逆流而上,与黄河同行数百公里,在星星海湿地邂逅从南方飞来的候鸟,在黄河源牛头纪念碑前眺望扎陵湖与鄂陵湖的清澈,直至抵达黄河源头那汪清澈的泉水。一路上,有雪山草原为伴,有藏野驴与藏原羚的指引,野花遍地的青青山坡更是随处可见,清澈高远的黄河源头约古宗列曲在终点静静等待着我们。

图说:黄河源园区的牛头碑

  喻鹏 摄

  章节试读

  进入黄河源的动物世界

  在千湖之县玛多,云尤其浓厚,厚到轻易遮住太阳。天上千朵云,映在地上的千座湖里,水天一色。由玛多进入黄河源园区的一路上,冻土层造成路面沉陷,车子像鼠兔一样跳跃着前行。将“平原区”的牌子甩在身后,就进入了湖和山总连在一起的“景观大道”,在翻越数不清的山峰的旅程中,大湖总是相伴。

  真正的高原鼠兔躲在道路两侧的草甸里,挖出一个个裸露着土壤的鼠洞。但这洞的大小与三江源国家公园曾有数可循的237个盗采矿坑比可不算什么,如今那些坑已被填补完好,重新长出牧草,这是三江源生态恢复工作成果的一部分。

  这是我第一次去往黄河源园区,甚至是第一次到达果洛地区,从看到第一只高原鼠兔开始,旅行的兴奋感就被点燃了。我掏出相机对着它们拍啊拍,生怕一旦错过就再也见不到。可是越深入自然腹地,这种能长到两个巴掌大的动物就越随处可见,甚至在你不希望它出现的时候,跑进你的照片里。高原鼠兔曾被误认为是破坏高寒草甸的“凶手”之一,由于繁殖能力过强以及分布范围甚广,药物加鼠夹杀灭的方式在过去一段时间里并未取得预期成效,甚至起到了反作用。

  2014至2015年,玛多当地开始转变思路,以可持续的方式,促进鼠兔天敌——大鵟的繁育,以更符合自然规律的方式调节生态平衡。在黄河源园区,每隔几百米远就建有一个招鹰架,为这种猛禽提供歇脚的平台。

  有时候,大鵟也停留在路牌或网围栏上,在招鹰架被有规模地搭建之前,它们更多的是在抢占这样的生存支点。我将车停在路边,抬头看急转弯提示牌上的猛禽,澄澈的闪着光斑的眼睛,尖锐的令人生畏的坚喙,油亮的灰褐色的羽毛,这位鸟类食物链顶端的王者也盯着我——一个进入领地的打扰者。最终,发现我并不在它的食物列表里,它梳了一下翅羽,摇了摇头,一跃而上晴空,头也不回地滑向远方。对黄河源园区的野生动物来说,人类这样的闯入者总是不值得搭理,我们带着好像未更事的粗浅好奇心,大惊小怪地叨扰了它们平静的生活。

图说:《行走黄河源》目录

图说:《行走黄河源》内文展示

图说:《行走黄河源》内文展示

  《行走澜沧江源》

  澜沧江源头所在的三江源,历来被称为人类足迹最难抵达之地,也是生物多样性最为丰富的地区。我们的旅程从唐蕃古道驿站玉树启程,跟随澜沧江走过雪山冰川、草原湿地、原始森林和丹霞峡谷,在山水相依、人文荟萃的秘境囊谦拜访古老的寺院,寻找身怀绝技的艺人,了解守望这片土地的民族和他们传承千年的信仰,然后穿越昂赛大峡谷,偶遇这片家园中自由生长、与人类和谐相处的野生动物,最后沿扎曲溯源而上,在海拔4700米的高原湿地中得见澜沧江最初的清澈模样。

图说:昂赛大峡谷

  喻鹏 摄

  章节试读

  离源头最近的小学

  回程的路相对轻松,到达源头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错过午餐的饥肠辘辘主导了我们的神经,善解人意的马队长决定带我们去昂闹村小学“蹭饭”。

  昂闹村小学是离澜沧江源头最近的学校,也是青海海拔最高的学校。出现在眼前的小学着实让人吃了一惊,这几乎是我们离开杂多县城之后在荒无人烟的途中看到的最气派、最干净的建筑。高大的院墙里是宽敞的操场,教室是一排平房,外墙刷着明艳的黄色,更难得的是还有体育馆和露天足球场,要知道,这可是在海拔4700米左右的高原。

  学校里的老师和孩子在教室门口迎接我们。这个时候,内地学校不是都放暑假了吗?一问才知道,因为虫草季刚刚结束,放了一个多月虫草假的孩子们现在都返回学校继续上学,错峰放假,并没有影响孩子们的课程。

  昂闹村小学成立于2004年,距离澜沧江源头大约58公里,离县城有140多公里。之所以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建这所寄宿小学,是为了照顾远离县城的莫云乡和扎青乡5个村子的孩子,让他们能够就近上学。学校刚成立的时候,只有十几个学生、两位老师,条件简陋得令人难以置信:公路还没完全修好,教室只是土坯房,没有电也没有自来水,只能靠烧牛粪来取暖。最早来到这里的仁青林周老师在不上课的时候就骑着摩托车走访附近的牧民,动员他们送适龄孩子来学校上学,渐渐地学生才多起来。

  这些年来,在当地政府和社会各界公益组织的帮助下,昂闹村小学正在变得越来越好。我们现在看到的学校,所有教室与公共设施都经历过重建,学生在光线明亮的教室里上课,在宽敞的食堂里用餐,每天还能享受政府补贴的营养餐食,男生和女生都有自己的寝室,萤火虫图书角里放满了各地捐赠的图书,孩子们可以在这里翻阅各种课外读物。社会捐建的10千瓦和50千瓦光伏电站也先后到位,为学校提供了充足的电能。

  校长仁青达杰告诉我们,目前学校有12位老师、160名学生,分为一到五年级,等他们读到六年级,就会去县城的民族小学继续读书。因为是寄宿制学校,12位老师除了教书上课,还要负责照顾孩子们的生活食宿。

  上课铃响,孩子们纷纷回到教室。一年级(1)班上的是英语课,孩子们正在一位实习女老师的带领下背诵英文单词,“spring,春天;summer,夏天……”教室后墙的黑板上,孩子们用彩色粉笔画满了盛开的向日葵和绿色的森林,稚嫩的字体写出“劳动快乐”等字样。

  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是这海拔4700米高原上最动人的希望之声,他们努力学习知识渴望改变的未来,也是澜沧江源头可以期待的未来。

图说:《行走澜沧江源》目录

图说:《行走澜沧江源》内文展示

图说:《行走澜沧江源》内文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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