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衣钻进睡袋,集体睡在一张村书记家用来收荞子的大编制袋上,虽然没有席梦思般舒适,但长期锁在楼房里的我们,就像笼里飞出的鸟,和同伴闹喳不停。深吸着泥土的芳香,纷纷讲述各自初恋的珍藏版,渐渐的,屋子里充满了鼾声。
“哇!哇哇!”一阵狗叫声,把我从梦中叫醒。睡眼中,天天渐渐亮了起来。拿起相机出门一看,瓦板村落显露在云雾中,猪、鸡、牛、羊觅食在房前屋后,叫不出名的鸟在清扫牛背,瓦板屋顶炊烟缭绕,三三两两的人们背回大背大背的蕨基草,阿维阿普牵着马在驮运柴火。放眼望去,是一副画家笔下的山村美景。阿维阿普说,要过年了,全村人都在准备过年用的柴火,蕨基草是美姑彝人过年必备的草,用蕨基草烧出的猪肉,具有色美味鲜的特点。我们打开相机,噼里啪啦,到处抓拍,追踪那美丽的镜头很心痒,听着那快门的声音很过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