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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墅双行 设计师探桦墅 爷爷的三间大瓦房

http://www.cnair.com 2015-01-27 09:49:29 来源:航空旅游网

  投身桦墅双行乡建的现代派建筑师张顼,在谈起自己的故乡时,这样说道:无论离家多远,心中最记挂的还是爷爷家的三间大瓦房。如今,张顼脚踏着与家乡相隔千里的桦墅土地,那些发生在设计背后的故事,是否也会让张顼联想起故乡的大瓦房呢?

  因为世俗,乡民有乡民的可爱,乡民也有乡民的局限。因此,改造比推倒更复杂——既需要保留村民固有的生活方式和肌理,还要与其迫切的自建同步进行。

——乡村研究者兼媒体人 蒋瞰

  《乱世佳人》里,陶乐庄园有一棵大树,斯嘉丽站在树下期盼明天,离乱中的孩子总是挂念着它。

  桦墅村口,有一棵老槐树,在萧瑟冬日的雨天里,阿姨朝里屋的我们喊了声:叫的车到了,在树下等着呢。

  曾有人说,投资村落要有三大条件:源头水,自然聚落,古树。古树,是历史,是时间。树和房屋、自然的关系,是多年形成的融合,是老百姓数年居住后才能打磨出的和谐结构。

 

  《乱世佳人》里,陶乐庄园有一棵大树,斯嘉丽站在树下期盼明天,离乱中的孩子总是挂念着它。

  桦墅村口,有一棵老槐树,在萧瑟冬日的雨天里,阿姨朝里屋的我们喊了声:叫的车到了,在树下等着呢。

  曾有人说,投资村落要有三大条件:源头水,自然聚落,古树。古树,是历史,是时间。树和房屋、自然的关系,是多年形成的融合,是老百姓数年居住后才能打磨出的和谐结构。

  村口的这棵老槐树,年轮是数不清的圈圈,枝丫是无限延伸与天相接的触角,无声无息地连起这片土地与土著间的往事,年轻的梦想背井离乡,殷切的期盼化为鬓角的白霜,都瞒不过大树。

  建筑师张顼看中了这棵尚存的大树,第一天就有感觉,因为那一刻,隐匿在心底最深处的童年梦想又窜了出来——其实,我只想在树下建个有小时候味道的房子。

  标签党管这叫“乡愁”。

  张顼的家乡在山东成武,隶属著名的牡丹之乡菏泽。整个童年都在茂密的大树下奔窜——上学碰头,放学聚会,夏夜乘凉,冬日迎客,不是这棵树,就是那棵树。印象最深的是那次母亲让他提一麻袋蒜去交给约好的朋友。没有手机,没有微信,妈妈说你早点过去,免得人家等。谁知对方来晚了几分钟,张顼就闻着蒜香,在树下待了很久。他手上的这一袋蒜,是妈妈从村里爷爷家拿来的。爷爷家和周边邻居的宅基地都大面积种蒜,然后出口韩国,世代村民们以此维系生活。

  土地、植物、农民、庄稼、蓝天、民房陪伴着张顼,直到离开家乡,一步过渡到城市化,还是中国最繁华的一线城市,上海。

  传承波特曼建筑事务所的现代派精神,乡镇青年张顼风格凌厉,极其先锋的杭州天寓住宅小区就是代表作之一,时过多年仍标新立异。

  “无非就是摆弄些房子”,轻描淡写。从南京南站到桦墅村40分钟的车程里,唯一被加重语气的只一句:其实我一直惦记着爷爷家的三间大瓦房,可以怎么来弄弄。

  熊培云概括过两种乡建的人,一种是城市青年匍匐于西方理念后,用家国山河诠释别人的理论,是对“他乡的全面拥抱”;一种则是乡村青年进城读书继而吸收西方理念对故土沉思,用别人的理论来审视故国河山,是对“故乡的再次拥抱”。张顼属于后者。

  因此,并不讶异于他最后还是离开了高大上的事务所,谋划着自己弄个工作室,做点有意思的事情。也是那个时候,碰到了朱胜萱——世博大师,却更愿意自称“伴城伴乡找寻初心”的乡村实践者。
 


 
 

  这个想法很多的中年男人,手上有大量乡村建设的项目,那一次的碰面,除了你能想见得到的“相谈甚欢”,张顼隐隐觉得终于可以不那么“奉承”甲方了,至少自己对乡村的理解有用武之地了。

  这不是《我的乡村如此多情》里魔幻的乡村,从无锡阳山到南京桦墅,它们是乡村,但又无限靠近城市,真实,世俗。

  因为真实,乡建的同时也是学习与土地、村民关系的过程。这些外来闯入者本身有乡村背景,又在大城市接受过专业系统教育,再返乡,遵从“建设”到“享受”的逻辑。在这同时,建筑师和设计师的意愿得到了充分尊重。

  因为世俗,乡民有乡民的可爱,乡民也有乡民的局限。因此,改造比推倒更复杂——既需要保留村民固有的生活方式和肌理,还要与其迫切的自建同步进行。

  从上海虹桥到南京南站,一个半小时高铁;打车,直奔桦墅,40分钟。这个地方,南京本地人不是很知道,你得耐心跟司机说“先到液晶谷,然后,听我导航就是了。”阔气的仙林大道一路向北,再转东西向,直到看到前方路牌已经标识了“句容(镇江)”方向,再转向鸿雁南路。

  “这好地方阿,中山陵背面,空气也好。”司机反倒是像发现了新大陆。
 


 
 

  张顼对这里太熟了,去年六月以来,一直过着上海——南京这样的双城生活。相比只需要在办公室画图纸,落地办公是乡建的特殊性。

  付完80块打车钱,张顼小心翼翼地搬下纸板盒里的模型——他总是担心图纸的表达是否到位,以及传达的有效性,索性捣腾出了一个实物模型,放在指挥部。

  指挥部的墙上贴了一张二维码,是“桦墅双行”的微信公众号。然而室内信号却很弱,偶尔能连接到的微弱wifi还是对面许阿姨家的。不见张顼时,只要透过落地玻璃门往村口田头处张望一眼,十有八九能看到他在讲电话,头发被吹得凌乱。

  【上午10点,和团队碰头。

  “A户说了,门太现代,希望古色古香。”

  “B户表示不要出现博世空调的字眼,让我们用木头包起来。”

  “C户人家死活要马头墙。”

  碰头会就是汇集各方意见。

  听起来有点荒谬。比如,空调包起来怎么散热?“马头墙”和“去徽州化”明摆着相违背。但在张顼看来,从一味模仿城市化到意识到“古色古香”,本身就是一种进步;轻硬装,重软装,村民只不过更重视物质感罢了。

  乡建,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大多时候,还得宽容它的缓慢。

  接下来谈具体工作。

  “米铺加多了一个跨板,还不对,不是最后的。”张顼火眼金睛。

  “刷漆后还能看得到裂纹么?”换了材料,张顼有点担心效果。】

  【下午4点,业主、施工队、建筑师碰头会,每日例行。

  烟雾缭绕在打了暖空调的屋子内,浓茶一杯杯地冲到变成白开水。圆桌内圈坐满了人,有些就坐在外圈。有包工头被即刻替换,有工程被临时叫停,有矛盾悬而未决,一直拖到7点钟,阿姨已经不来喊开饭,默默地用盖子将饭菜盖好保温。

  这顿晚饭吃得并不开心。

  “当天晚上,必须要拿出修改方案。”一向好说话的张顼下了死命令。

  朝令夕改,在建筑业并不鲜见,但没人会因此逆来顺受。】

  第一棵槐树是村子的门面,后面的大树作为乡建的段落节点。也就是说,树是信号,承担着村子的起承转合。在乡村里的树还没有完全被砍掉运往城市前,张顼的计划是实在的。

  树,就是原始生成的公共空间。说“情结”太文气,但不可否认,因为树,使得公共空间延伸到了在建的庭院、过道。人们来到这里,既可以独处,也可以互动,更能感受自然风物,追忆故园。

  作为农村,桦墅并没有像十年前所预言的一样凋落,反而在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在生长,开花结果。张顼希望自己的家乡也是这样。今年过年,张顼会回一趟成武,看看乡民乡亲,看看三间大瓦房,一年没见,不知道他们好不好;一年在建,又有新的想法,都将赋予大瓦房。

 

微博:@桦墅双行  微信号:huashushua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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